不服。”
“我服,我服了行不行。”
简易想要坐起身来,结果一动就扯到了伤口,肌肉也一阵酸痛,“娘的,下手这么黑,疼死老子了。”
“李铁头,还不过来拉哥们一把,下手这么黑,老子都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看见简易在地上扑腾了好一会儿还没能起来,一排长就忍不住自得起来。
走过去又踹了踹简易,一排长咧着一口大白牙道:“你丫的怎么这么弱,这就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
周围人难得见到简易这么狼狈的模样,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简易艰难扭头,怒瞪向笑得最欢的俞原和苏云,“笑什么笑,看一会儿回去我怎么收拾你们。”
然后,俞原和苏云笑得愈发大声了。
简易:“嘿,一个个全都是白眼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老子白给你们端茶到洗脚水了。”
说罢,就着一排长伸过来的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起来后,简易恶狠狠的看向一排长,“改天我一定要将你打趴下,一雪前耻不可。”
“那行,老子等着。”
一排长笑得极其张扬,看得简易觉得身上更疼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要过年了,入伍前在理发店剪得短发也长了。
除夕这天早上,部队里安排人同意给新兵蛋子安排理发,理过发,洗过一顿美美的热水澡,就到了给家里人打电话的时间了。
新兵蛋子是没有假期的,也不能随意请假,因此今天的这这次通话安排,就是他们他们两个月来,唯一能听到父母声音的机会。
“妈,是我,长安。你们好吗?”
电话里头静了一瞬,而后就是杨母的尖叫,“啊啊啊,老头子快来,是长安的电话,长安来电话了。”
喊完,杨母又急声问道:“长安,安子,你在部队怎么样啊?过的好不好啊?辛不辛苦啊?”
杨母的话音还没落,简易就听到了一剧烈的喘息声。
“长安,你爸来了。”
“长安?长安,你在部队怎么样啊?过的…”
简易听着电话里头杨父杨母那粗重的喘息声,那一句句关心,杨父同杨母如出一撤的问话,笑了。
“爸妈,你们放心,我很好,在部队里的一切很很到,战友们对我也很好,而且我的表现也挺不错的,我们一排长就常常夸张我,说我是块当兵的好料子。”
“啊啊啊,这就好,这就好。”听简易这么说杨父杨母也放心了些。
“爸妈,家里还好吧?”
虽然简易离开时有给他们下了神识烙印,时不时的有通过神识烙印去照看一下杨父杨母,了解一下他们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