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韧山更是易守难攻之地,就这般容易投降了?殿下你确定吗,此事是否有诈?”
欧阳成笑着解释:“齐文莫要多虑,想来是殿下盛名加身,他吴白脸区区草寇,怎敢与殿下争锋。”
王撰听着欧阳成的马屁,顿时哭笑不得:“欧阳成你给我好好说话,我一无战功、二无显名的,哪来你说的分量。招降之事当记徐登首功。”
欧阳成连忙称是,笑道:“仟韧山离我军最近,吴白脸不想做徐虎的挡箭牌,而殿下以礼待之,他是个聪明人,索性便投降了。”
徐登拱手道:“我与吴白脸约好同时出兵西北戈壁。而拿下屠夫徐虎,我需要齐文兄手中的所有骑兵。“
张齐文指着沙盘中的一处沟壑,说道:“我的七千骑皆藏于山谷之中,与平原上的步兵相呼应。你说能拿下屠夫徐虎,我且问你何时整兵,粮草可备?”
徐登微微一笑:“三日之粮,今日点兵,明日出兵。”
张齐文面色一滞,沉声问道:“天时地利人和?请一一道之。”
徐登负手而立,说道:“仟韧山归降之事尚未传到西北戈壁,此乃天时;我率骑兵由东边直扑徐虎巢穴,我军居高东临、卷十里黄沙,此乃地利;而徐虎麾下骑兵霸占着丝绸之路,十余年的纸醉金迷早让他们丧失了战意,此乃人和。”
张齐文没出声,而是将取下挂在木架上的舆图,这是整个凉州的地势图,他沉默的看着西北戈壁的地势,接着问道:“谁来领军?别跟我说是你,你徐登纵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从未带兵打过仗,做个偏将已是你最大的能耐。”
徐登点头笑道:“齐文兄所言不错,不过领军之人我已有人选。”
“谁?”张齐文仍低头端详着舆图。
徐登掷声道:“吴白脸!”
一语尽是波澜,张文齐难以置信的看着徐登:“谁?你再说一遍!”
徐登郑重道:“此人非吴白脸不可。他再凉州扎根多年,他和徐虎少不了摩擦,他很清楚徐虎的实力,甚至军力部署他都知晓。而千里奔袭本就是冒险,一但迷路或是错估局势都会导致计策失败,届时我们将面对的便是得到西楚人扶持的屠夫徐虎。”
张文齐猛拍桌案,怒喝道:“那也不能让草寇来领兵,我大周将士又非无人,此番奇袭由我亲自去!”
徐登只是摇头:“不可,凉州大营需要齐文兄来坐镇。”
张齐文怒道:“若是吴白脸与徐虎早有预谋,此番只是诈降,企图坑害我的七千骑兵呢!”
徐登摇头失笑:“徐虎若是与吴白脸结盟,那凉州之匪患仅靠我们这些人根本无法铲除。而他们更没必要设下如此复杂的计谋,锦州战事吃紧,他们只需坚守便能自保无虞。”
王撰终于开口了,一番利弊说明后,他作为主公需要做出最终的决定:“出兵!吴白脸为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