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恩公没印象也属正常,......,当时我也只是普通人,一家人,生活无忧,其乐融融,......,请喝茶,......,我记得那天是阴天,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家中忽然来了贼寇,见人救杀,就剩了我自己,本以为不能幸免,一阵地动山摇狂风大作,房屋倒塌,贼寇全部被压死,我幸而未死,事后我才知道,当时是恩公在附近与他人斗法,所以。”
李一然摇头笑道:“你这算是附加伤害了,要是强盗晚去一点,杀你亲人的可就是我了,所以恩公称呼还是免了,你我平辈论交就行。”
“恩公不必如此,世事无常,我也只记得已经发生之事,嗯旧事不用再提,说说刚答应恩公之事,想必恩公已经猜到,禄高升禄老板是因何事何人才被囚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这算是初来乍到,你来。”
“恩公过谦了,其实我们六人的明争暗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谁有什么动作对方都能知晓,她自以为做的隐秘,可惜,就连陷害禄老板那两夫妇的底细,我也已经知晓......”
“那我的两个手下下落?”
“这个就有些爱莫能助了,起先是被关在衙门,不过后来又不知被谁转走,在官府这方面,她还是有天然优势的。”
“......,这么说来,你和俞疏寒是对头关系了!”
“算是竞争关系,恩公是否觉得我太自不量力?”
“那倒没有,就比方这位子,放在这,你能坐我也能坐。我现在就关心我两个手下,既然转移了,就只能听命行事,正巧你又在,说个秘密给你听,俞疏寒要我现在杀你!”
谢安不为所动,微笑道:“她这可是一步死棋,就算能成事,又有谁会拥立她。”
“这可不一定,到时只剩她,不拥立也得拥立,今天天气不错,我正好手痒,咱们赌回生死如何?”
闭着双眼的谢安眼皮浮动,显然思索何意:“......,恩公此举,何意?”
“简单,生死之间才能看清一个人性格,说实话我的感觉,你刚才说的可没多少真话,既然主动邀约我也不能扫了你的兴致,”说着,李一然偏头看向某处,“有人关注你,看来能关键时刻救你,嗯,就说敢不敢吧!”
“......,既是恩公要求,可以,具体?”
“也简单,”说着,李一然把手中喝了一半的茶杯平举起来,侧到石板地一边,解释道,“过会儿我会放手,茶杯落地之前破碎一丝或者茶水撒出哪怕一滴,你赢,反之我赢,至于赌生死,就是输的一方用尽全力拍自己脑门一掌,如何?”
“......,奉陪!”
“有脾气,好事,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我的实力比你可高出太多。”
“明白,能与恩公这样的高手对绝,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