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货再说个千百八万银两,纯粹是放屁,租金是多少就是多少。
杜通一顿,当即道:
“公子,小姐,那包子铺大些,一年租金五十两,这王贵租了三年,当是一百五十两银子。”
李霄恍然,心中一喜,随即问道:
“你们问王贵要多少?”
“三...三百两...”
杜通咽了口唾沫,不敢看李霄眼神,这银子连本带利,翻了一番。
李霄掏出三百两银票,这点银子他还是有的,毕竟现在一日营业额就在五百多两,如今财富面板上,还有近三千两银子。
“折中一下吧,你们也不吃亏,这二百两你拿着,将地契还给王贵,就说他的账我还了,他若是认了,可将地契转交给我,若是不愿意,可将账慢慢还我。”
“至于这一百两,五十两是给王贵的,他这一伤,怕是一年半载不能动弹了,另外五十两,是给你们二人的,我妹妹打伤你们,也算是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