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委屈,经常带着青紫脸庞,笑着求食做乞,就像天生的一般,不这样,只能饿肚子。
可她却从未开口说话,赵府中只以为她是个哑儿,更是瞧不起,因为其口不能言,故此不能告状,常常欺辱。
直到她五岁那年,有一位老人来到赵府,眼见小丫头命运多舛,于心不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轻抚赵婼天灵。
五岁的小赵婼,开口一句,便是爷爷二字。
老人心怀甚慰,直言这丫头将是赵家大兴之兆,于是便带在身边教导,教其读书识字,学习琴棋书画,但凡文化,尽皆抛出,没有丝毫保留,而赵婼也表现出了超人的天赋聪慧,让老人笑容甚多。
又是五年后,赵婼回归赵家,看在老人的面子上,赵家给了其一个在分号做事的机会。
十岁的赵婼,便开始了自己的一路横推,直到登临杭州绝巅。
直到她二十岁那年,已经掌控赵氏商号,将原本赵府直接一把火燃尽,自己筑起了一座专属于自己的赵府,而赵家那些人,被其赶到宗族祠堂。
“今后,赵婼便供养,诸位长辈再次,颐养天年!”
那年的赵婼,意气风发,供养二字咬得极重。
自那以后,赵婼掌权偌大商号,而李家李成煌也因为麒麟老人的面子,一路上不曾使绊子,更是大加帮助,暗中将杭州派系拧成两股绳,以供掣肘,直到今年苏大人上任杭州。
一段故事,简单的话语说出了赵婼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白凤两女早已眼眶湿润,而莹莹早已泪流满面,抱着嫂子不撒手。
李霄听罢,叹了一口气。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别说没用的,你以后总不会欺负我吧?”赵婼擦了擦眼泪,一阵黯然神伤。
李霄笑道:
“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再说了,咱家也没有婆媳烦恼,你自己偷着乐吧。”
“哼!”赵婼瞪了其一眼,心中却是甜蜜。
安静半响,李霄轻声道:
“看来咱爹,哦不,赵叔今日来铺子,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想必是有大事发生,这么些年,定然有人想要取代你的位置,看来最近有些眉目了。”
“自然,从颖儿开始,他们就筹备计划了,可惜,任他们如何绞尽脑汁,也不是我的对手,若非我烦于此事,让给颖儿,他们万般不能将我打落下马。”
李霄点头,突兀一笑道:
“会不会,云抒去了赵家祠堂拜访过,有没有可能这群老家伙会将偌大商号拱手与云抒?这样在两浙路,赵家算是官商到顶了。”
因为从赵婼所言,赵家这一代还没有男儿,只有赵颖的父亲,也就是赵婼的大哥,但是据说此人并不喜好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