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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之间没什么误会,”常久说,“我也没想过和他重修旧好,总有一天我会和他分开的。”她说得平静,毫无起伏。
秦月从未见过如此冷静的“病人”,一时竟也不知应当如何回应。
最后,秦月的解决办法就是替常久开了些药。
秦月从卧室出来时,沈持立刻问她,“我太太她怎么样?”
秦月说,“沈太太的头脑很清醒,查不出什么问题。”
此言一出,懂的人都懂了。
岑湛北向卧室的门看了一眼,同沈持说,“其实,该怎么解决,你心里早已有数。”
“谢谢秦医生。”沈持说,“让湛北送你。”
一句话,给两个人下了逐客令。
岑湛北自知劝不了沈持,便带秦月先走了。
下楼后,岑湛北问秦月,“常久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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