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个体。
拿它来比较友谊也是一样的道理。
虽然冷语跟李谱分开,再无联系方式,但他们之间的友谊永远都不会断裂。
大雪潺潺而下,由大变小。大地铺上了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白雪,白雪把所有颜色都覆盖住,只留下自身的白色。
这样以至于一眼望去,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单调得很。
在这样单调的世界里,一个人迎着飘雪缓缓前行。
正是冷语。
他全身上下除了那把骨刃,什么都没有。
衣服更是残破得不成样子,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肤若凝脂的皮肤。
他没有衣服保护,寒冷就像是病毒般把他团团围住,然后群而攻之。
冷语冷得发抖,是那种走一步就要抖三抖的发抖。
这个样子,就像是得了重度帕金森综合征的人一样。
刺骨的寒冷使得他皮肤泛红,转而变青,最后没了血色。
虽是如此,但他并未感觉到任何痛苦。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心痛更加痛的事情。
那些割腕的,自残的,跳楼的,都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痛苦,以至于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
行走的冷语忽然停了下来,随后用骨刃挖了个坑,把自己埋在里面,只留一个小孔透气。
他挖得很深,有百米深,这是他变异出数十根爪子挖的。
地里很温暖,他的皮肉渐渐恢复了血色,他也感到困意袭来,缓缓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
...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道墙,墙的高低,是否能逾越,这要取决于这个人所受到的伤害有多大,亦或者愿意为你敞开多少心扉。
但也有那么一种人,他们的心墙很高很高,高得连他自己都无法逾越。
而他又特别的渴望,渴望有人能够越过高墙,来到他的世界,去拥抱他,亲吻他,温暖他。
让他把墙放低,低到再能好好的爱这个世界,好好的接受别人。
冷语挖了百米深的坑,其实就是他的心墙高度。
这么高的高度,他断然是无法跳上去的,别人也无法逾越。
最后他自己把自己给埋住,其实就是把心墙变成了樊笼,一个无人能打得破,无人能逾越的樊笼。
他把自己关起来,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了。
......
...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一天,许是十天,许是一百天。
冷语睁开了双眸,透过透气孔看了外面的天一眼。
外面是白天。
他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