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船头的甲板上,囚笼被绳子拴在了船舷边的柱子上。
没有挡风遮雨的东西,白白和江渊早就被淋湿透了。
“江老,您还顶的住吧?”白白伸手拉着江渊的胳膊,江渊嘴唇都冻紫了。
而白白一抬手就带动了手腕上的铁链哗啦啦的响。
要是没有铁链,白白肯定早就把囚笼踹烂带着江渊出来了。
江渊摇摇头,哆嗦着手,胡子被淋成了一绺,他也就不想再捋胡子了。
“等这次大灾过去,我就找个山林隐居起来,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江渊本来想要努力保持风度,可是风大雨大他真的要被冻死了。
白白拍拍他,看着肆虐的风雨叹气,能不能活着卫国都是个问题啊。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雨持续了四个时辰,江渊差点被冻死的前一刻,风雨同时停住,太阳出来了。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江渊昂头看向空:“苍开眼了!”
两后,有士卒发觉他们好像偏离了原来的航线,汇报给驸马。
站在船头看向远处的碧蓝,驸马翻着白眼:“哪里错了?不都是大海吗?
不都是海水吗?
继续前进。”
两后,船靠岸了,迎接他们的海国子民带着大大的斗笠帮忙推船。
驸马很是开心的下船,并把那个航向错聊士卒找出来骂了一顿。
江渊和白白被人抬下船放到马车上拉着往驻扎营地去。
本地驻军的最高将领,过来拜见驸马的时候很是奇怪的多嘴问了一句他们来做什么?
驸马双手一抖,背在身后要攻打卫国。
驻军将领一脸懵的看着驸马,然后心翼翼的:“这里是和黑土过交界的边境,不是和卫国交界的边境啊。”
听到这个回答的驸马愣了一会,真的走错了?
怎么会走错呢?大海一直走不就到了吗?怎么会走岔了呢?
“其实,国主卫国和黑土国都要打,所以先大黑土国也是一样的。”驸马咳嗽了一声后回答,然后他背着手去找几个先锋将军商量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走错路这样的事情,先锋将军们肯定早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驸马一边走一边想着,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些人嫉妒自己,想要看自己出洋相,所以他一定要做出点功绩给他们看看。
两后,在毫无准备并不知情的情况下,黑土国边境几个城镇一之内被驸马的十万大军拿下。
白白和江渊一路上,在囚车里面见证了这场不打招呼就上门硬抢的战争。
黑土国边境的守军加起来都不到一万人,而且全部被海国大军杀光光。
黑土过国主得到消息时已经是三后了,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