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年压着她倒了下来。
最后她僵着脸戴着墨镜坐了高铁回雾城,其实没有多远,但不能受颠簸。
身体散了架子一样的难受。
这外头的天儿,说变也就变了。
容恒因为家里的事情跑进跑出,好不容易有点眉目,外头又传的有鼻子有眼睛。
魏池年带着乔小麦见人了,这种消息不会被捂住的。
大房也好,小三也罢,也要瞧这是谁的小三。
该给的面子都要给,难为她?
过去难为是仗着她没男人依靠,现在难为一个试试。
有本事的女人,就可以利用身体换钱。
圈子里讲的更为难听的话也有,大家都将同情的目光送给了闫初。
自己家的男人管不住,搞的全世界皆知,女儿是人家生的,现在那人又养回来了,就住在魏池年外面的房子里,谁和乔小麦过不去?
这些消息魏母听不到?
哗啦啦的碎了一地的杯子。
魏母要毁乔小麦,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是使点绊子,而是全部的毁灭。
魏池年从未发过那么大的火,杯子直接在手里被捏碎了,碎片扎进了手掌心里。
魏母是怒火攻心,又心疼儿子的手。
哪里敢硬逼?
经历过那么一次,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老三,你……”
魏池年的手一路有血迹流下来,魏母眼圈里含着泪。
亲儿子!
就这么一个儿子!
所谓爱的结晶,能不爱吗?
伤在魏池年的手,疼在魏母的心。
“妈,你最好别动她。”
“你是有老婆的人。”
魏池年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你动她,后果大家都是知道的,你不让她痛快就是不让儿子痛快,还要儿子跳一回楼还是要儿子在玩一次命?”
魏母冷的浑身发抖。
“你这是着了魔……”
“别动她。闫初敢动她,我就弄死闫初。”
魏母喘着粗气。
孽子!
等魏池年出了屋子,魏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叫佣人:“去给他送药,把药给他送过去……”
外面那样的传,魏家仿佛一点消息都没听见一般。
之前魏母帮着闫初出过手治乔小麦,但此时风声这样的盛,当事人反倒是没有了动静,这颇有点耐人寻味。
魏母干脆两眼一黑,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都听不见,她唯一的要求就是,魏池年和闫初不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