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
“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都没有做。”
动手不是他亲自动手的。
真的闹大,和魏池年有什么关系?
你又能证明他有什么关系?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章远不清楚这些吗?
就是清楚,他人醒了也晓得自己的腿断了,可他不敢闹大闹开。
“就因为这个?”
“妈,这些年我总是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认为全世界都欠我们母女俩的,可现在我来问问你,有谁欠过我们?过去你觉得少康不够贴心,那什么才叫贴心?按照你的想法,他娶了那个女人,然后呢?这次魏家的危机该如何渡过?那个女人只会哄你,她什么用处都没有,杜晴再不好,可杜晴的娘家关键时刻选择了和我们魏家绑在一起。”
这就是魏池年母亲眼光的毒辣。
当然魏敏现在不明白,魏母为什么选了闫初。
为魏池年选的人甚至都没有为老二选择的结婚对象好。
“钱钱钱,权权权除了这些你的眼里还有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现在叫少康和我抛弃掉一切带着你去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每个月苦哈哈的赚着工资,你干不干?”
卢殷气的抖了起来:“你这是强行偷换概念,那是你父亲的,你们凭什么不能得?”
“那你就是承认,这里面还是有她的一部分了?”
卢殷抿唇。
起身,然后走到沙发前,拿起来自己的包。
“我今天不和你讲。”
魏敏的脑子不清楚,讲了也没用,她决定改天再说。
“我叫司机送您回去。”
等母亲离开没多久,章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很简单的表明了他的决心。
要过!
*
章远见到了乔小麦。
就在医院里。
乔小麦接到电话,也亲自来了。
进了病房,看见章远的样子,乔小麦的后背一直冒着凉风。
“如你所见,我的腿断了,接上也会有后遗症。”
乔小麦听见那个断字,仿佛毒药沾身一般。
“你自己加小心吧,他八成都已经知道了。”
章远说:“乔小麦你到底有没有出卖过我?”
他回想着这一切,想来想去问题只能出在乔小麦的身上。
病房安静的出奇,外面的走廊上就连脚步声都没有。
只有不远处水房里水龙头没有拧紧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乔小麦对上章远的视线:“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