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小小的令牌上雕刻出如此精密复杂的内容,真可谓巧夺天工,但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诡异阴森的感觉。
“百将可见过此物?”
邓滔摇摇头,道:“从未见过,也未听过!”
徐佑沉吟一下,将令牌收入怀中,道:“你去吧!”
二层甲板上已是血流成河,杀夭身上受了七处重伤,在他身边,却足足倒下了十五具尸体,加上先前的六人,在徐佑于一层设伏击杀月夭的这片刻工夫,杀夭竟在数十人的围攻下,杀掉了二十一人!
这是近五年来,袁氏死伤最为沉重的一次战斗!
杀夭又前进了二十七步!
距离他刚才看到徐佑的地方,还有三十步。而甲板上的局面看起来,倒不是袁府部曲在围攻他,而是他一人,在围攻数十人!
不过左彣矗立一旁,只在压阵,没有出手,他的任务只是困住杀夭,还要防范一直没有露面的飞夭和暗夭!
“杀夭,看看这是谁?”
邓滔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高大的身躯永远让人眼前一亮,不过此时此刻,更让众人侧目的是他高举的单手槊的枪头上挑着一个红氅包裹着的女子。
杀夭收了弓,停下脚步,仰起头,细小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一眯就是半响。周边的部曲们被他方才的凌厉无情所摄,加上没有听到命令,所以都警惕的围在周边,没有动手
“嘎嘎嘎……”
一阵夜枭般的笑声响起,杀夭终于开口说话,道:“是,你,杀,了,她?”
他的腔调十分怪异,就像是生锈的铁器刮擦着青石,又像是初学人语的婴儿似的笨拙,苍白的脸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薄纸一样,让人禁不住感觉到浑身发凉。
“不错!”
邓滔淡淡的道:“是我杀了她,哪又如何?”
杀夭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说话,过了一会,道:“我,要,你,偿,命!”
“是吗?”邓滔将月夭的尸体抖落在甲板上,单手槊的枪头轻轻一划,破开了她的衣襟领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道:“撕了面巾才发现,名声在外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