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破开了黑甲没入了肌肤,喷出一股青色的血迹……”
“好!打的好!”周围响起震天的叫好声,观众的情绪完全被调动了起来,更有人高呼:“杀了他,杀了蜈蚣精!”这是入戏太深,已然快要成脑残粉的节奏了。
说书人看着台下,干咳一声,笑眯眯的道:“容我喝口水……”
轰!
又是一阵大笑,有识趣的马上喊道:“快快快,先生这是要润口之资,有钱的快捧个钱场……”
“那你这没钱的怎么办?”
这人嘿嘿一笑,不知从哪里寻来两根短短的圆木,举到高处啪啪一击,道:“我专门凑个人场!”
距离木台不远的地方聚拢着一群人,为首的坐在胡床上,大冷的冬天穿着单薄的夹棉裲裆,两条胳膊赤条条的露在外面,要不是现在不流行纹身,估计会在肱二头肌纹上左青龙右白虎。
“那边乱糟糟的在干什么呢?”
“禀行主,好像是在说故事,我刚才去听了会,还他妈的挺有意思的。”
“故事?”
行主表示没兴趣,摸了摸肚子,眯着眼道:“你这惫懒狗儿,还有心去听故事,赶紧想想去哪给弟兄们弄点钱,三天没开张了……”
“嘿,行主可冤枉我了。”他凑到行主耳边,道:“你可知道那说故事的家伙是收钱的,叫什么润口资,我挤到前面瞧了瞧,怕是有上千文。”
“什么?说个破故事还能收钱?”
行主腾的坐了起来,怒道:“好啊,哪钻出来的羌奴,来我的地盘做买卖还不交厘金,胆子不小!”
羌奴是骂人的话,奴婢本就下等,加上胡人的羌字,更加的低人一等。至于厘金,也就是保护费,这些混迹在东市的游侠儿,聚众成党,收取商户的厘金,已是不成文的规矩了。
“走,去会会他!”
行主带着众人,手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刚走出数米,突然有一人冷冷道:“周相,到哪里去?”
行主一看,身子顿时软了,谄笑道:“市令,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