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沧浪之水清兮,歌以咏言!子端果然辞章镞镞,我等不及。”
孔瑞转头望着那个布服男子,意态恳切,道:“不疑,你觉得清歌社足以扬名吗?”
这个布服男子,正是那日在吴县外和徐佑有过交谈的张墨,他笑了笑,道:“还不错!”
孔瑞大喜,道:“有五色龙鸾这句话,清歌社必定大盛!”
既然张墨没有异议,清歌社的名号算是定了下来,孔瑞今日做东,自然要让一众社友尽兴,早下了重金要春水留出一天的空档,不许接别的客人。这会大事已了,特召春水进来献歌。
春水身披翠羽薄衫,香肩微露,肌肤胜雪,玉腿开合之间,衫内风光若隐若现,幸好房内放着炭盆和红炉,不然可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她美目一扫,掠过张墨时微作停留,最后落在孔瑞身上,抿嘴一笑,明艳照人。
对她们这些以色侍人的青楼女子而言,怎么取悦人心,已经是一种本能,无关容貌和才华,使钱最多的人,永远可以得到最好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