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其他各洞都在山里,险峻些的不过是山峦之间,可这清明洞却开口在悬崖处……”
“二十四洞暗藏天地至理,非我辈能够探知,别说悬崖,就是开在那云海里,我也丝毫不为怪。”
等两名道众挂好坚固的绳梯,yin长生侧过身,道:“林师弟,你先来?”
徐佑慌忙摇手,苦笑道:“我瞧着头晕,怕是下不去……要不师兄先下,等班箓将过来,再请他负我至洞口?”
yin长生看看身后,奇道:“班雨星跟你向来形影不离,今个是怎么了?”
徐佑憋着笑,指着肚子,道:“昨夜下痢,卧在厕中。今晨依旧,哀嚎不止!”
yin长生大笑,道:“也罢,我先走一步,你稍后即来!”
他翻身落入云海,单手抓住绳梯,如猿采果,利索非常。三五下就滑落数丈,然后落在突兀于外的岩石上,对着徐佑招了招手,身影没入了洞里。
半柱香后,班雨星匆匆赶来,捂着肚子,满脸蜡黄,连声表达歉意。徐佑关心问道:“好些了吗?若是撑得住,负我下去如何?”
“嗯嗯,好多了,祭酒,我们这就下去吧!”
将徐佑背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抓住绳梯,一步三晃,慢吞吞的下到洞口。yin长生没有回头,望着幽深不可见的洞穴,道:“班箓将守在这里,等会我们出来,还要你带林祭酒上去。”
班雨星忙道:“诺!”
“嗯!”yin长生这次回头,对徐佑笑道:“师弟,等会紧跟我的脚步,不可擅动,知道吗?”
徐佑心有余悸,道:“师兄放心,当初大雪洞里差点出不来,之后再进雨水、惊蛰和春分洞时我堪称乖巧……”
yin长生再次大笑,正要迈步,突然咦了一声,道:“班箓将,你脸se不太好啊?”
班雨星低垂着头,声音透着疲惫和沙哑,道:“昨晚到今ri,连着遗泄数十次,也不知吃了什么,竟坏腹到这般境地。”
yin长生没当回事,笑道:“等上去了找李易之开几服药,应该无大碍……”
徐佑笑道:“反正时辰尚早,要不师兄给他先把把脉?我早听说师兄的医术不在李长风大祭酒之下,这么些年救人无数,白发朱提的威名,我在扬州时就常有耳闻呢。”
连捧带夸,yin长生虽然觉得不值得为这样的小病和班雨星这样的小人物浪费时间,但徐佑从来没求他办过事,两人这段时间相处的极好,倒也不好意思拒绝,道:“好,你过来!”
班雨星慢慢走到yin长生跟前,掀开袍袖,将手递了过去。yin长生三指扣脉,突然变se,班雨星的脉象不是澎湃,也不是虚弱,而是死沉如水,毫无波动,就如同一个死人,捉不到一丝的生机。
不等他惊觉示jing,班雨星的身子猛的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