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从后门离开,詹文君给了他一张秘府的棨牌,可以让他在万一遇到盘查无法脱身的时候假冒秘府的人,于忠道了谢,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
詹文君忧虑道:“于忠到底可信吗?他好歹也是鲜卑贵族,现在又身居高位,这样没底线的出卖魏国,究竟为了什么?他从我们这得到的利益,远远比不上他在魏国可能得到的利益……”
徐佑叹道:“人性是很复杂的!于忠是庶子,不受其父喜爱,要不然也不会跑到江东来谋取功名。其母据他说是被大房迫害而死,舅家也被人设局,因罪全部流放,他恨于氏,也恨元氏,为了报仇不择手段,我认为现在是可信的。不过,这样的人,心理扭曲,随时可能反噬,用他为间可以,但不要把他当成自己人。”
“嗯,我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