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柴进不以为意,对待许意的态度依旧。
半年后,许意破天荒向柴进提出一个要求。
她让柴进按自己开的药方去城里买药。
药方上面的药大多很常见,但却有两三种无比珍贵,是寻常百姓无法承担的价格。
为此,柴进几乎将自己大半生的积蓄全部搭上,终于凑齐这单方上的所有药。
许意熬药的时候,他好奇地问:“许婆婆,您熬的这是什么药啊?”
许意淡淡瞥他一眼,“好药。”
柴进立马知道许意这是不想和他多说,乖觉地闭上嘴。
整整一炉的药汁,最后被熬到只剩下浅浅一碗。
许意倒出药汁,对柴进招招手,“喝了它。”
“这是给我喝的?”柴进又惊又喜。
他知道许意是一个极有本事的人,这炉药花了大价钱,又熬了这么久,一定是好东西。
他没有犹豫,端起药碗,一口气全部喝进肚子。
苦涩的药味在嘴中弥漫,柴进下意识拧了拧眉。
“有什么感觉?”许意笑眯眯问。
“感觉?”柴进闭上眼静静感受,“很苦,还有些麻。”
“然后呢?”
“然后有一点晕,我好像犯困……”
砰!
话未说完,柴进眼前一黑,一头栽到在地。
等他朦朦胧胧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而他仍然躺在木屋的小院内。
我这是睡着了?
柴进看了一眼木屋,发现房门紧闭,里面透出昏黄的烛光,不禁苦笑一声。
他躺在地上让自己清醒了一会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往隔壁村走,心中还在思索许婆婆给他喝的到底是什么药,他怎么一喝就想睡觉。
可走着走着,柴进突然停下,他觉得浑身有些不大对劲,这种感觉很奇妙,又让他说不出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没发现什么异常,又撩起衣袖,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他怀疑是自己多心,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然而这一次那种异样感越发明显。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柴进停下来,皱眉思索,目光再次下移。
而这一次他似乎发现异样的源头。
他咬紧牙关,伸出略微发颤的手,掀起自己的裤腿。
原本狰狞丑陋的伤口被白布重新包扎,隐隐还有些麻意。
他尝试往前走两步,发现自己的脚步平稳落地,再也没有以前的起伏感。
“我的腿……”
好了。
柴进傻傻站在原地,过了不知多久,才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