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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声声这下无力辩解了：「如果我说，我是哄孩子的，只是为了来这里找你，你信么？」
傅曾谙表情上没有任何喜意：「你觉得我该相信你么？」
自然，看这表情，都不像是相信自己的意思。
「看来是不信。」路声声备感失望。
不信就算了！
傅曾谙认为她此刻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路声声靠着座椅，心浮气躁：「你怎么不肯相信我呢？」
「那你相信我了么？」傅曾谙拉着路声声的手，瞪着她脖子上的伤口，「这是什么地方，你偏偏要混进来，混进来就算了，为什么还不把计划告诉你。你知道……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会活不下去么？」
「你不也来了么？」路声声看着傅曾谙的脸，反驳，「说好了永远不会欺骗我，那你为什么单独来这里，一声不吭的走掉！」
「万扬被抓，我不能不救他！」傅曾谙气愤难平，「他是我兄弟，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毕竟……我讨厌的人，你说什么也要救他！」路声声满目仓皇的说，「你怪我的同时，怎么没有想想，你有没有什么没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傅曾谙失落，眼里无光：「你讨厌万扬，可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