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方子更是难以应付。
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中医里对症下药,不仅是因病而异,因人而异,甚至会因地而异。
张如也是学医的,虽然西医里对于这方面讲究不多,但是那些“过敏”还有“毒副作用”的原理,她也应该是明白的。
如今再提起这事,怕也是见着这些救护车,心神有些乱了。
“哎!有辆车过来了!”
挤出来的那小子没有关注两人的对话,兴趣更多的放在那些从门前呼啸而过的救护车上。
听着这小子的声音,华青衣回头看了一眼。
他和张如说话的空档,确实是有辆车朝着这边开过来了。
不过既不是刚才的救护车,也不是刚才的警车。
而是一辆私人车辆。
虽说京都已经封城,禁止个人车辆上路了,但是这里还没。
看了一眼车牌,华青衣的眉头皱起来了些。
车牌的抬头是,“京”。
这是一辆京都来的车。
一把拽住了那还在看热闹的毛头小子的衣后领,拉了回来。
“你药还没喝完呢,老实进去喝了,一会儿月月来了让她陪你玩。”
听着华青衣的话,原本还有些挣扎的的那小子也是老实了下来。
今天月月说了要过来,学校据说已经放长假了。
看着那车更近了些,华青衣拍了拍还在皱着眉头思索的张如。
“进去把药给这小子喂了。”
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总是这么悲天悯人。
悬壶济世,是个很美好的词,但凡是学医出身的人,多少都会对这个词有些向往。
华青衣也能够理解。
不过人力终有穷,天道终有定,一个人的力量又哪里能够改变太多的东西呢?
被华青衣拍了一下,张如也是回过了神。
自然的也就看见了那辆正开过来的车,也就注意到了车牌。
眼睛睁大了些,明白了华青衣的意思。
也不多说些什么,拉着那闹腾的小子进去了。
京都,已经封城了。
那么这辆京都的车又是怎么来的呢?
要么封城之前就出了京都,要么…
车停了下来。
下来的是个面生的年轻男子。
嗯,没有戴口罩。
华青衣也没有带,一方面是他自身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安病人心的考虑。
但是张如是带的。
可是眼前这个从“京”牌照车上下来的年轻男子,却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