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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确诊!”
司机拿过烟,又吸了一口。
身体也明显的放松了许多。
“那病闹的可厉害了!听说到现在都没有治好的!光是想想,现在都感染了多少人了,要是都治不好,那不全得玩完了!”
说的头头是道。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古来有之,也不奇怪。
“那您这口罩还不带好吗?”
刚才司机用了敬语,华青衣也换上了。
礼尚往来。
听着华青衣说起这个,那司机似乎有些语塞,尴尬的笑了两声。
“这不是没办法嘛,不抽烟我现在就想死了,得了病好歹还能折腾几天,哈哈。”
也是开着自己的玩笑,对付了过去。
华青衣也就是顺带着说一句,其实县里的感染情况通过刚才逛的一圈,见到的那些人的状态可以看得出来。
这县里离着他诊所不算太远,感染情况还不是特别严重。
而且按那郑建的话,三天之后特效药都可以到货了,也就不用太过担心了。
只要是能治,传染的再多,其实问题都不大。
“那您这出来跑,家里不是老担心了?”
华青衣也是起了些聊天的兴致。
可以冲散一些他心里杂乱的想法。
“那也没办法啊,人活着总要吃饭,吃饭就得花钱,没钱不就只能出来继续跑了嘛。”
司机拿过烟,一口吸的烟头上的星火明灭不定。
“就着现在还能折腾的动,再干几年,把家里姑娘供上了大学,我们就解放咯。”
听着这话,华青衣也是想起了月月。
那丫头说着要考去京都的大学,等这事过去了,时间上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那家里姑娘听话的很…”
也没管华青衣还在不在听,司机的话题开始转向了他的女儿身上。
没多少营养了。
不过华青衣还是安静的听着。
作为父母,这么危险的时候也还是出来为自己的子女挣出一份未来。
这是他没有体验过的感受。
思绪也开始发散。
老头子…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
“你说你喂你孙子喝了什么?!”
徐维拉有些激动的抓住了面前老人家的手臂。
老何有些手足无措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些被这个外国女医生刚才那一声吸引过来的其他医生的视线,没敢开口。
“爷爷…”
怀中的孙子也被吵醒了,仰着头看着老何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