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就如陈雪梨说得“两清”一样,她把羽翎当盟友看得。
混蛋,他帮什么忙了,一直陷害我!
秋裳翻来覆去,同样得远处白衣少年也有些烦躁,不知为何,接回来顾年之后他心口处灼热的碎片散发出可怖的光芒,但他竭尽全力也无法碰触到梦中那来自高维的黏菌。
梦……
大汗淋漓,羽翎难以呼吸,他捂着胸口承受着强大的窒息,眼前的画卷散发出一股他极为熟悉的“亲身经历”:恢宏的大殿,暗淡的光线,冷漠如僵尸林立的厂卫帝君,还有那王座上镇压一代的黑衣少年,自己则如傀儡般旁观着自己的行动,一切都是那么得诡异。
是此前留在梧桐国水牢里的肉体吗?
白衣茫然,黏菌爬到他的眼眸之中,强大的精神力帮他压下来这剧烈的恐慌。
可羽翎没有动作,大约是在回味。他的那具身躯很强,让他有种撕裂时空的暴躁欲望,但如此强的破坏力在当时环境下仍旧如傀儡般行事,当时那黑衣的美就静静得在那看不见的地方绽放。
“小乞丐,记住,我叫秋裳,余生,还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