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
幽闭的铁匠铺一班厂卫垂头不语,显然它们也知道了来自远方的消息,渐渐得这一批壮汉俯首、跪地,等了很久,风雪仍旧,可上位者却不曾有任何动作的迹象。
“散了吧,这就是我给的交代。”秋裳挥了挥手,两侧厂卫恭敬褪去,毫无声息。
服软了?
手底下百思不得其解,但这是黑衣阎罗下得命令,它们照做就是了。
“你好像,没有顺着计划走。”
“我没有继续折磨他,让你失望了吗。”黑衣起身,四周空荡,他的语调凉而润,就像是一块爱不释手的腰间玉,在,也必须在。
长廊空旷,在这沉默的时刻月轮并没有开口掺和,他把时空留给这默默沉思的王座少年。
那年河畔的烟花,你说,彼时到底是谁心软了呢?
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起风了,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