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霄天宇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方灵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霄天宇被看的有些发毛，忍不住说道:“小师妹，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方灵玉瞪了霄天宇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大师哥，我真不明白你明明有如此相貌，为什么不让人看呢？整天戴个黑纱，你不闷吗？话说你为啥要戴黑纱？”霄天宇摇着手中折扇，同样无奈道:“都说过多少遍了，这还不都是师父的命令，你以为我想戴啊？我也不想啊，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听到最后，方灵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大师哥，我发现你最近会讲俏皮话了，不像以前总是沉默寡言的。看来让你到江湖上走走是正确的。”听方灵玉这么说，霄天宇不置可否，不过他还是很同意的，好像从他遇见上官清婉开始，话就已经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