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一岁那年确定的。而这两年他也算是整天的东奔西跑,哪有时间搞这些事情。而且高崇岳地位又不低,要是他真有那些事情,肯定早就被传出来了。所以我肯定他是童子之身。至于你嘛,如果我连你是不是童子之身都确定不了,那我这个侠侣当的也太失职了吧。”
霄天宇没有过多纠缠这个话题,摸着下巴琢磨着说道:“那这样算起来这高崇岳不成我师妹夫了?见面他要喊我一声哥呀,嗯,这帐划算。”上官清婉伸手就掐了霄天宇一把,“你滚吧,一天到晚净算小帐。”
霄天宇揉了揉被上官清婉掐的地方,不以为然地说道:“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多一个人叫自己哥总是好事。”
这一个新年,可以说很多人都过的相当不错,比以往的新年质量高了很多。最热闹的几天,霄天宇天天都要出去喝酒。首先去了一趟霄府,而后百里明、莫忘、成功等霄天宇的好友也纷纷跑来合州找他喝酒。说句实话,霄天宇是真不会喝,所以几乎每一天都是被人背回百花坊的。上官清婉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样埋怨霄天宇,因为她知道,霄天宇必须这么做。在这些勉强喝下去的酒中,不知道哪一杯在将来可能就是一条命,要不怎么说上官清婉深明大义呢。就凭这一点,就是很多女子拍马也追不上的。写给霄天宇的信更是数不胜数,多数的霄天宇只看了看就放下了,因为很多都是套话,没什么实质性内容。
而最长的依旧是莫忘的信,人家的信是用鸽子送来的,他的信是让人送来的。别人的信是用扁扁的信封装着的,莫忘的信是用盒子装来的。上官清婉看着这几十米长的信纸,忍不住地想,也算难为他了。而霄天宇则是一头黑线,同样是将信再度扔到了香炉里。每年烧莫忘的信是霄天宇的重要活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