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喜欢视线被遮挡，也从来不掩饰那逼人的目光。当然，这种目光对巧云轻根本不起作用，因为她已经看了十几年了。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秦马川暂时倒没有动手的意思，竟然问起了这种问题。巧云轻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我说你怎么最近智力退化的这么严重？你我之间太熟悉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说心里话，你确实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之一。反之我对你的了解亦是如此，别的不说，上一次我在森林中用闭气蛊，连你那老子都没发现，但我知道你应该是看出些端倪了。我也一样，我太熟悉你的各种巫术了。你的哪一种巫术，哪一个地方会有弱点，我都能写一本书出来了。喂，你怎么还是跟着我呀？你要不要脸啊？”
“是啊，我们认识也有十几年了，最初见你的时候你好像还在换牙呢。”秦马川并没有回答巧云轻的问题，而是颇有感触地说道。巧云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套近乎了，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秦马川注视着巧云轻，目光又有些凌厉起来，“你还当真无情啊，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友谊，你还说不要就不要了。”巧云轻冷哼了一声，说道:“杀父之仇，灭族之恨，放在你身上，这段友情你还会在乎吗？”“应该会吧？”秦马川发现自己竟然说的有些犹豫。“应该，这个世界上我最烦听到的词就是应该。越说是应该的事越不应该。你应该向小哥哥学学，他在大事上就从来不说应该这个词，说的永远是，不是，能，不能。你不知道这是多年来你最欠缺的一点吗？”秦马川深吸了一口气，说句实话，这个地方不适合大口呼吸。这么一口气吸下来，哪怕是秦马川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但确实让他的思路重新恢复了清晰。但还是不自主的说道:“你对他的评价还真是高啊。”“因为这是事实。”巧云轻当即打断了秦马川的话，脸色复杂地说道:“小哥哥，这个称呼，原本当年我是送给你的。当年的你远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的你趋于命运，趋于淫威，更趋于你自己的软弱。”秦马川没有再说什么，这些话尽管刺耳，但巧云轻只能说的这么中肯了。他确实趋于太多的东西了，到头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得到。“你走吧。”巧云轻偏过头，不想再看秦马川。
秦马川咳嗽了一声，说道:“把东西给我。如果你把东西给我，我马上就走。”巧云轻猛然转回头来，与秦马川的目光对碰在了一起，尽管是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但两人的目光碰撞间依旧是火花带闪电。。“好啊，你们都打起这东西的主意了。秦马川，你真是过分啊。”巧云轻紧咬银牙，她真有种想撕碎秦马川的冲动。“我只是执行任务，这不是我的主意。”秦马川咽了一口口水，他拼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回避巧云轻的目光。巧云轻突然笑了，笑的很是无奈，很是嘲讽，这笑声让秦马川感到无地自容。“秦马川，你真是变了。当年对天命这个词不屑一顾的你去哪了？我总算是明白了，我会这么欣赏霄天宇，因为当今世上最不信天命的就是他了。曾几何时我欣赏你，也是因为你不信天命。但现在的你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