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和嬴狗的金身法相已经到了那老魔头的头顶上空,巨大的威势,让周围的绝境毒火都退让开来,但是那黑衣白发的老头依然立在原地,处变不惊,这时,那黑衣白发的老头的眼里似乎也只有那座洪炉,笑着点头道:“就差一点了...!”
就在老魔头的言语之间,秦虎的金身法相一脚便踏到了他的头顶上,将那老头儿的身影一击化为灰飞,可是在下一刻,当秦虎的金身法相一扑而过之后,在原地,那黑衣白发的老头的身影竟然又显现出来了。
紧接着,嬴狗的金身法相也攻到了老头的面前,巨大的狼爪一爪便将那黑衣白发的老头斩成了三段,可是那黑衣白发老头的身子断成了三截儿,却仍然在笑,在嬴狗的狼爪挥过之后,那黑衣白发的老头的身躯竟然又一点一点地复原了,立于原地,气势没有丝毫减弱,气息也没有任何变化。
在远处正在飞向那座烘炉的米汤和老怪他们几人见此情景,都震惊得无以复加,米汤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老魔头究竟是什么来历…?金身法相竟然都伤上不了他分毫…?”
老怪和白猿几人也觉得很邪门,老怪赶紧让余蟾和白鹭几人一起站住了脚步,然后说道:“那老魔头现在是不想动手,似乎是因为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们面前的这座烘炉之上,要是我们现在去救赵小子,恐怕那老魔头就要对我们动真格的了…!”
米汤十分着急,唉声叹气地说道:“我又不是看不出来,可是公子被困烘炉之中,时时刻刻都承受着毒火的煎熬,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了!要是这老魔头还有其他的目的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子身陷火炉而无动于衷吧…?”
说完,米汤转过头对秦虎和嬴狗两个人大喊道:“秦虎,嬴狗,你们两个到底行不行…?好歹你们两个也是逍遥境界,连一个老家伙都对付不了吗…?”米汤着急不已,说完,又自言自语地念念骂道:“这天杀的嬴狗,当年一路追杀我的时候,玩了命地追着我跑过了昆仑洲,又跑到了锦洲,现在怎么不见他如此拼命…?”
而此时,显现出金身法相的秦虎和嬴狗接连扑空,嬴狗也有些急了,对秦虎说道:“这片绝境都是这老家伙的本体真身,我们在这绝境毒火之中要想打过他,那是不可能的…!不如,我们两个联手先去打破那座洪炉,先把赵牧灵那小子给救出来,他一向手段深不可测,说不定他有办法对付这个老魔头…!”
可是,秦虎根本不听嬴狗的话,依然不断地以金身法相对那黑衣白发的老头攻去,把那黑衣老头的身影打地不断消散,却仍然无法伤到那老魔头分毫,嬴狗见秦虎根本不听劝,于是转过头,趁着秦虎对那老魔头出手之际,以金身法相向那无边的烘炉一爪挥出。
这时候,那黑衣白发的老头正好被秦虎一拳打散,见到嬴狗挥出的那一爪即将落在烘炉之上,那黑衣白发的老头的身影在消失之际也终于是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只在一瞬间,几乎就是在同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