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块往义学里去念书,宝玉好好的就让人打破了头了。
林丫头刚来的时候,他又说出什么‘扬州瘦马’的混账话来。
还写什么劳什子的话本,这回又弄了不少没用的书回来。
你说这不是因为贾路给宝玉带坏了吗?
虽然贾路那孩子看似忠厚又肯念书,到底是娼妓养活的……”
王熙凤也是一阵无语,心里暗暗佩服王夫人甩锅的本事。
别的事不说,就说金钏跳井这件事,还不是王夫人打了金钏又撵出去了金钏想不开才跳的?这事也和贾路有关系?
可她又不好替贾路辩驳,只得说道:“太太说得是,往后少让宝玉和贾路相处罢了,反正贾路一年也没有几天在家里。
将来等他真能有了出息,让二老爷托托人情,远远地给他安排个差事打发出京也就是了。”
王夫人点了点头,贾路毕竟没有犯什么错误,就这么撵出去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对了,金钏那丫头应该怎么处置,你替我想想。”
凤姐想了一回说道:“依我说,太太倒不如再把金钏叫上来伺候。
或许那些说太太诬赖金钏、还有说宝玉想要非礼金钏的话慢慢的也就澹了。”
王夫人思忖片刻点了点头道:“很是,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行了,你去吧,往后不管是家里的事还是宝玉的事,都该多用些心才好!”
“是。”凤姐答应一声去了,心里却暗自腹诽,王夫人也忒护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