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惬意地眯着眼,感觉到电梯起码停在了地底两百米深的地方。
哪个大户人家没有地下室,就是有点疑惑,小鲜肉家的地下室怎么这么深。
难道要在两百米以下建宫殿?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已经有水底古城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眼前展开。
外面的一切让香奴也不得不睁大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观察一遍,就被几个身穿白色制服的男女架进了一个房间,推到手术台上,一支装着麻醉药的针管推入手臂的皮肉里。
香奴无语了,这什么黑涩会风格,打针也不提前跟她说一声?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无聊地问道:“这是要挖心还是挖肾?亦或是炎景要瞎了,准备取我的眼角膜?”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那几个人反倒是在互相问答着什么。
“什么时候的?”
“前天晚上。”
“检查过了,并没有受孕的可能性。”
香奴:……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请容许她喊一声麻蛋。
“小兔崽子,竟然想我怀孕?在想什么呢!”
生气了。
香奴一把推开医护人员,随手抓了个仆人,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阴冷冷的。
“带我上去,我要见那个小兔崽子。”
“你放肆,竟敢这样称呼先生!”
“怎么了,我又不是你们这里的仆人,我怎么对他,关你屁事?”
有个男人想上来擒拿住她,反倒被她一脚踹飞出去。
“奇怪,不是给她打麻醉了吗?”
“呵呵,就你那点麻醉药还想管住老娘?老娘发明麻醉剂的时候你们连受惊卵都还不是!”
香奴抓了把手术刀,割破仆人的脖子,鲜血流了下来。
“不要杀我!”
仆人没办法,只好送她上去。
电梯重新打开,炎景从里面大步走出,寒冷的目光像深海的冰块一般,凉凉地射向香奴。
先生一旦这样,就预示着周围要遭殃了。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香奴眼睛瞪得跟铜铃那么大,语气十分的不敬。
周围的人为她默哀三分钟:这女人是不想活了?知道炎家有多大势力吗?知道炎先生做事有多狠辣吗?
她一定不知道!
否则怎么敢这般无礼!
香奴哪管什么炎家,惹她不高兴了,她就要骂,不能憋着自己。
“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