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没!”
“熊你怕什么?”电话里传来霍知微不屑的嗤声。
云泽无语了。
熊吃人啊,能不怕吗?万一被熊骚扰,车怎么走?
但他额知道,boss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不可能更改了。
他默默挂了电话。
“大微微……你快点走吧,云泽肯定很着急了。”
庄姝揪住他的衣领,像只搁浅的鱼儿,想跑,又被抓回去清蒸了。
十分钟后,霍知微如约下楼,手上拉着一个明黄色的行李箱,衬衫领口有些歪,脖子上有几处红点,整个人有种不羁的痞帅。
云泽接过行李箱,咦了一声,“这么轻!”这里面没装东西吧!
“boss……”
“没东西。”
霍知微拉开车门优雅坐进去。
云泽风中凌乱:敢情你这半小时在卧室里收拾了个寂寞。
“小夫人不下来送你一程吗?”
真是奇怪了,在他的想象里,小夫人应该梨花带雨地趴着车窗,他们开车的时候,小夫人还恋恋不舍地跟着车屁股追一段路来着。
是他这个单身狗想多了?
“送出卧室就行了,开车。”
霍总的语调淡淡的。
“哦。”云泽懵逼的启动车子,还有些犹豫地在等小夫人出来,可惜,一直没出来。
此时,卧室里。
“衣服衣服……啊啊啊,衣服都被他撕烂了,大猪蹄子!”
没有送行的某人,正在衣帽间里手忙脚乱地换衣服……
明月高空挂,清冷地照耀着人间,城西的女子监狱,出来孤寂的黑暗中……
阴暗的牢房里,庄诗意刚被这个房间的大姐大指使去洗了十几条臭烘烘的内裤,这会儿才有时间歇下来。
她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喉咙涌起一阵反胃的恶寒。
那内裤原本是白色的,可因为长期不洗,发黄发臭了。
她在家被父母捧在手心疼,在外有人对她阳奉阴违,在监狱里,只能像只任人欺负的鹌鹑,她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庄诗意坐在角落里,靠着寒冷的墙壁小声地啜泣着。
她好想出去。
“哭什么哭,给老子闭嘴!”
她的哭声吵醒了大姐大,大姐大下床来打了她一顿。
平时在外张牙舞爪的庄诗意在这里,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只会抱着头呜呜的哭。
就在这时,铁门被打开,监狱长进来拉开了两人。
“闹什么呢,这里是监狱,不想出去了是吧!”
“庄诗意,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