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男人很羞耻,对着门口的人破口大骂,“你谁啊,这包厢是我订下来的,你丫的来破坏我的好事,保镖呢!”
一缕危险的凉意爬上后颈,香奴似有所觉转头看向门口,身形挺拔、溺在昏暗里的男人阔步走来,把她拽到了一边。
“嘿,你这人不识趣……炎爷!”
男人很生气,正想骂一顿,认出来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是炎景,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别说是个女人,炎景就是想要他自己,他也只能乖乖送出去。
“没出息。”香奴拿美眸瞪了男人一眼,下一秒,炎景拽着她的手腕拉出房间。
丝毫不怜香惜玉。
香奴赤裸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着她的神经。
“你干嘛来坏我好事?我不吃回头草的,我要新鲜的男人!”
炎景脸色阴沉,突然发狠,一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颚。
“就刚刚那种印堂发黑脸色惨淡身材弱鸡一看就知道不持久的男人,哪里有我好?”
嗯?他这是在推销自己?
香奴微醺的狐狸眼微微缩了一下,心口猛然一阵抽痛,额头渗出一层冷汗,用力推搡他。
“我从来不用同一个男人两次。”
上一次就已经突破底线了。
炎景眸色又冷一寸,手上力气加重。
“我满足不了你?”
“当然,你也不看看你一个新手,能满足我吗?”
香奴嗤之以鼻,想要逃离,她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随即又像被冰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与之相比,炎景卡她下颚的那些痛都显得微不足道。
该死!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何必沦落到这样,连个妓女都不如!
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她还挑什么,挑什么都是麻木的了啊。
什么样的男人在她眼里,都不过是活命的药而已。
他呢,含着金汤匙,踩着祥云出生的人,高贵,优雅,贵族。
炎景鹰隼般的黑眸锐利,端详着这个一颦一笑都透着妩媚的女人。
她每天花枝招展,不端庄,不优雅,和他想象中的妻子人选不一样,可他一点也不排斥。
他厌恶女人,除了她,别的女人碰都不想再碰。
“不管你什么底线,第一次招惹我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要承担后果!”
香奴呼吸一紧,攥紧的拳头抓住腰间的衣服。
“什、什么后果?”她呼吸发颤,很烦。
“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有什么后果?”
炎景靠在她耳边,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坠,暗夜的嗓音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