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合礼的时候手指怎么一直在动呢。
龙御尘淡淡道:“比丘尼还一直盯着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看,看着看着,就答应了。”
“啊?这么神奇?”
阿峰没文化,不懂这叫催眠。
龙御尘失笑,小丫头还挺有手段的,知道明着来不行,她就暗着做了。
啧……还真有霍知微那味儿。
庄姝顺利进到庵堂里,捐了香油钱,上了香之后,便问比丘尼白先蕊在哪里。
“白先蕊在后山的小屋子里。”
比丘尼木讷道。
“谢谢啦,你回到门口扫地吧。”
庄姝离开之后,比丘尼回到门口继续扫地,扫着扫着,突然间清醒过来,仿佛刚才做了一场梦,很真实的梦境,她抬头看向外面,没发现有男人,这才安心。
这时,龙御尘和阿峰已经坐在一棵大树后面。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好吧。”
阿峰叹气,龙先生身手好,可以翻墙,阿峰都快四十岁了,身子骨哪有这么厉害,只有坐在这里放风的份了。
庄姝去了后山的小屋。
那里很萧瑟,或许是和这边的树木有关,到了这个时节,就喜欢落叶,把地上铺满金灿灿的叶子,仿佛一条绝美锦途。
“采莲湖上棹船回,风约湘裙翠。一曲琵琶数行泪,望君归,芙蓉开尽无消息,晚凉多少,红鸳白鹭,何处不双飞……”
隔着老远就听到有女人的歌声,哀婉凄切,充满悲情。
这歌声落到人心里,酸溜溜的,令人舌头发苦。
庄姝知道这首诗歌,讲的是采莲女盼望远方的人回来找她,可是荷花开了又谢那人还没来,她凄凉的心和这双宿双飞的鸳鸯白鹭是截然相反的对比,她孤单寂寞,日日盼君归,日日梦一场。
她在等谁呢?
谁是那个没有回来找她的人?
歌声太凄凉,听着,庄姝的心也是越发的沉重,仿佛一道魔音沉沉落入心脏,承受着一股哀伤的力。
庄姝走进了屋子里。
她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以致于里面的人依旧在忘我的歌唱。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她的歌声带着哭腔。
庄姝推开门的那一刻,女人尖叫出声,极度的惊恐,声音把人耳膜都要刺穿了。
庄姝害怕她把人引来,大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女人浑身发抖,近乎抽搐地抖动,庄姝发现她不太对劲,赶紧控制住她的手脚,把手指插入她的嘴里,过了好一会儿,女人的抽搐才渐渐停止。
但她的双眼依旧惊恐地瞪圆,眼珠子仿佛要掉落一样。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