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逐渐噤声,当他看到脸色未变的林澜时,老眼中不由掠过一丝诧异。
“爷爷,我明白。”长房长子林高瞻忍不住追问道:“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爷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是清微观的事,又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打探的?我也不甚清楚,只是……今早清微观忽然下来了一位道长,质问关于海棠的踪迹,据说她忽然失踪了,连同清微观的一件重宝一起消失不见。”
他叹了口气,“而且据观中弟子所说,她最近的行为确实有些异常,所以清微观监院判定她是携宝叛逃。”
林高瞻愣住了,喃喃道:“海棠……莫非海棠她疯了不成?”
长房次子林高远也急切道:“爷爷,难道您没和道长解释,这和我们林家无关吗?”
“完了完了……”长房夫人脸色苍白,嘴唇微颤地说道:“我早该知道的,那丫头从小就扪墙摸壁的,那时我就觉得她手脚不干净,如今她连清微观的宝物都敢偷,这是要害死我们林家啊……”
“嫂嫂,你这话就过了。”林父不由得皱眉道:“二哥走得早,海棠从小无父,只是贪玩了些,又何来手脚不干净一说?”
长房夫人一听,当即柳眉一竖,“小叔,就算我数落她小时候不对,但现在至少没错吧?她这何止是手脚不干净啊,简直是胆大包天,连清微观的宝贝都偷,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说的有什么错吗?”
林父顿时一窒,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
长房夫人又瞥了一眼林澜,哼道:“小叔你就是太宽容,连安然都管束不好,还娇惯放纵海棠那丫头,任由她翻墙偷玩,要是从小就好好教育那丫头,又怎么会是今日这种局面?”
这也能开到我头上?林澜哑然,古代妇人也这么嘴毒的吗?
林父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嫂嫂你……”
“好了!”老太爷皱眉喝住了两人,说道:“叫你们来,不是来听你们吵闹的,你们是嫌老头子我死的不够快,想早点气死我吗?”
厅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见两人都闭口不言,老太爷这才看向长房林孟阳,说道:“孟阳,你一向思虑缜密,你说说看,应该怎么办?”
林孟阳沉吟了一下,说道:“今早来府上问责的那位道长,似乎也知道此事与我林家并无瓜葛,只问了海棠侄女的行踪,并未提及那宝物,说明清微观那边也清楚,我林家不可能私藏宝物。”
老太爷微微颔首。
“所以按照目前情况来看,治罪牵连到我林家的可能性很小,毕竟道家清修之人,也不会株连无辜。”
林孟阳斟酌着说道:“既然如此,我林家需做好两手准备,第一,我林家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林家了,没有清微观这颗大树,今后生意必须要妥协让步,多舍少得,注定是争不过离山商会了,若是离山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