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看到陈楠如此“嚣张”，老王可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你说什么？”
“到了这里，你还敢不老实！”
赵国栋摆摆手，目光阴沉的看着陈楠：“我问你，你是几点到的海上云酒吧？”
“大约九点多吧。”
陈楠淡淡一笑，说道。
“去了之后，你们做了什么？”
“喝酒！”
赵国栋又抽了一口烟：“只是喝酒吗？”
“据我所知，你的那些朋友，可不都是在海都，今天忽然聚到海都来，为的是什么？”
像是这种问题，陈楠原本可以不回答的，不过他还是说道：“今天我生日，他们来给我过生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赵国栋点点头，忽然眼中精光一闪，也提高了声音：“你认识邱若海吗？”
“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陈楠淡淡笑道。
“那好，你告诉我，邱若海的手是不是你捏断的，他的脸是不是你打的？”
赵国栋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不错，是我！”
陈楠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平淡。
老王在一旁飞快的记录着，听到这里，抬起头来，十分诧异的看了一眼陈楠。
按照他的经验，这个时候，一般来说，嫌疑人都是极力的否认。
可是他没有想到，陈楠竟然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这审讯，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