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告诫她不要瞎闹哄,她只能借坡下驴:“好了,起来吧,看在你在俺许家这么多年的份上,俺不与你计较,话,俺还是要问,三妹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有人通知俺?”
大厅里鸦默雀静,没有人回答许洪黎的话,许洪黎冷笑了一声,向堂屋门口外面厉声喊:“闵文章,你听到了吗?你怎么没把四弟和俺三妹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告诉俺呀?”
许洪黎这句话一出口,把赵妈吓得“扑通”又跪下了,她全身瘫痪,地上那么凉她没感觉冷,她的额头冒汗。闵文章是谁?是闵家三少爷,也是许洪黎的丈夫,他怎么会在这儿呢?
许老太太如果不是见多识广,她定会被许洪黎嘴里喊出的名字吓死,她顺着许洪黎的眼神看过去,屋门口外面台阶下确确实实站着穿着一身警服的闵文章,她心里问出了舅老爷同样的问号,两年前闵文章离开了许洪黎跟着闵康承去了青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他怎么会变成沙河街的警察呢?
“昨天俺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又不着家,有许多话也没法说,四弟文智确实与你的三妹婉婷结婚了,咱们爹娘不承认这门亲事,他们在青岛单立门户,他具体在做什么俺也不太清楚,听说在一个中学做教书先生,其它俺也没去打听,爹娘不让我们去找他们,说什么随他自生自灭。”
许老太太和赵妈长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