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叶擎天跟楚凌烟坐下，康志杰过去关上了门，而后嘿嘿笑着示意两人把手机关掉。
“两位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卖关子了。这批草药的成色，照我看是七分药性三分水，你们觉得呢？”
七分药性三分水？
叶擎天皱眉，他只知道草药的药性，讲究的是光、风、土、水，这是草药生长必不可少的四种因素。
但康志杰这种说法，还是头一次听说。
楚凌烟显然听懂了，否则不会陷入沉默。
正当叶擎天打算细问的时候，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康主任，三分水实在是太多了，一分刚刚好。”
一分？
康志杰皱起了眉头，手指在沙发上敲击片刻，长吐口气。
“省中医院的走货量是非常大的，最少两分。”
“您也说了走货量大，一分半。”楚凌烟咬着牙说道，“康主任，这已经是我们能承受的极限了。”
到了这会儿，叶擎天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回扣呢。
而且一分半的回扣，真敢张嘴啊。
“凌烟……”
“擎天，你别说话。”
楚凌烟知道叶擎天的性子，他最看不惯这种勾当，但生意场就是这样，除非不往这里供药。
“行，一分半就一分半。”最终，康志杰松了嘴，“初步意向达成，后续的具体问题，我们换个地方聊。”
“好的，这是我的电话，您定好时间提前通知，我来安排。”楚凌烟递过去名片。
“合作愉快。”康志杰笑着伸手。
“合作……”
楚凌烟的手刚想伸过去，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康慧欣怒气蒸腾的冲了进来。
“慧欣，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二叔，你不能跟他们合作。”
康慧欣走过去，拉着康志杰去了里面。
出来之后，康志杰的脸色就变了，就连眼睛里面都多了冷光。
“你们走吧，合作的事情到此为止。”
“康主任，为什么啊？”
楚凌烟当然知道原因，可还是问了一句。
“你说呢？”康慧欣跳出来说道，“楚凌烟，你知道这叫什么不，风水轮流转，谁让你落在我手里了呢？”
康志杰则道貌岸然的解释道：“主要是你们要的价格太高，除非下调百分之五十，否则我们没法要。”
下调百分之五十？
楚凌烟气的俏脸发白，那都不够成本的。
“慧欣，送客。”康志杰摆手。
“等一等。”叶擎天站了起来。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