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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几人了解裴渊,知他没有证据,是不会乱说的。
一时间,几人心绪复杂,很是不解。
凤太后心头颤了颤,紧紧掐着掌心,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裴渊没有证据,她只要不认就行。
这么一想,她心里冷静下来,故意笑了声,讽刺地说:“哀家还以为,你们有办法找到真凶,不想,你们竟然是想将脏水,泼到哀家头上。身为渊王,你竟如此无能,只会欺负孀妇,算什么?”
裴渊并未被她激怒,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残忍,“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凤太后一惊,却依旧镇定地说:“凡事都要讲证据,渊王想定哀家的罪,可是有证据?”
“证据?如你所愿!”裴渊冷嗤了声。
凤太后心沉谷底。
这时,裴渊突然沉声道:“顾潜,将人带进来!”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顾潜押着一个人,快步走了进来。
在看到那被押着的人时,瞳孔一缩,险些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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