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凤太后,现在又来了个凤凝。
她就没见过,比裴渊还会招惹女人的男人。
但是好在,他不是随便的人,那些人再怎么觊觎他,也没有用。
裴渊闻言,很是很辜,“我没有招惹她们。”
“是,你没有招惹她们,都是她们自作多情。”夷珠语气有些酸酸地说。
“醋了?”裴渊握过她的手,愉悦地看着她。
“才没有。”夷珠不承认,继续前面的话,“上次在温府,凤凝突然对我殷勤,我便觉得事情有蹊跷,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用那种旁门左道,加害我。
那有裂口的茶杯,并不是偶然,而是特地设计的,为的是划破我的手指,后面凤凝为我止血的帕子里,定藏着那蛊,趁着帕子压住我手指的时候,那蛊便顺着我的伤口,种进了我的身体。
在马车上,你在我身上发现的那只虫子,定然就是另外一只蛊。
她最终的目的,是想害我们俩,幸好王爷慧眼如炬,给识破了,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裴渊听着她的分析,凤眸中闪过赞赏,“你所想,与我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让顾潜在暗中盯着她了。只要她露出马脚,我便能治她的罪,为你报仇。”
夷珠听说他已经让人盯着凤凝了,并不惊讶。
她都能想到的事情,他肯定早就想到了。
她放下心来,点点头,“嗯。”
“时候不早了,安置吧。”裴渊扶她躺下来。
床帐落下的一刻,男人突然覆身上来,将夷珠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她推拒道:“王爷,我的蛊已经解了,不用再如此……”
“小丫头,将我当成解蛊的工具了,解完就弃?”裴渊捏住她的下巴,声音暗哑危险。
夷珠涨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
夷珠结结巴巴地说:“这段时日,你、你辛苦了,人也消瘦了很多,应该、应该好好休息……”
裴渊顿了顿,“母后与你说了什么?”
夷珠目光躲闪道:“没什么。”
“说不说?”裴渊作势要亲她,吓得她立马便说了,“母后让我要规劝你,不可纵、纵……谷欠,身体和政务要紧。”
裴渊气笑了,“我们的床帏之事,何需别人来置喙?”
“那是你母后,而且,她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嘛。”夷珠忍不住为太皇太后说了一句话。
“你不信我的能力?”裴渊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细嫩滑腻的脸庞。
夷珠茫然地看着他,“什么能力?”
“你说呢?”裴渊嘴角噙笑,似笑非笑,竟有种邪魅之感。
夷珠会意过来,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