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
宣六遥认真地点头:“好玩。”
“我还有好玩的。”
好玩的仍在怀里。宣五尧掏啊掏,掏啊掏,突然被卡住了似的:“哎哟哟,咬了,咬了。”
跟真的一样。
宣四年回头看他一眼,冷笑一声不理会。
“痛痛痛!”
越来越真,他叫得如此大声,一张圆脸挤成一团,像是真被怀里的什么东西咬了似的。宣六遥觉着他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他配合着作出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像是被吓住了似的。
宣止尧尖叫起来,一抽手,一股血珠被带了出来,溅在宣六遥的脸上,冰冰凉凉,如雨点一般。
他一楞,这也太真了吧?
终是宣四年不耐烦地站起身,一边喝斥一边走过来:“别叫了,烦不烦!”
可当他看到鲜血时,他也楞住了。
突然,宣四年像是惊醒过来,一把捉住宣六遥:“好啊,我说你今日怎么突然跑来了?原来是来刺杀五弟。走,跟我去见父皇!”
“哎哎,我没有--”
抵死挣扎的宣六遥被健壮有力的宣四年一把夹在腋下,昏头昏脑地被拖去了御书房。他一双脚才从槛上绊过,整个身子便被扔到了冰凉的地上,背心窝又吃了一脚,额头结结实实地在青石上“棒”的一记,撞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红红白白,火光四闪,让他直疑心是不是泥丸宫的天眼被撞坏了。
好久,眼前才恢复了正常,耳边也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父皇您看,六弟惯会作戏,额上连个鼓包都没有,偏偏装得像快要死了似的。一会儿他必然又要抵赖,装什么也不知道!”
“胡闹!你也不能......”宣拾得听起来很是生气,却又不知为何转了声气,“是,是你六弟的错。他居然敢刺杀五尧,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宣六遥觉着有些疑惑,他抬起头去看宣拾得。
却见他坐在书案后,一眼不眨,后脖处现出一根若隐若线的黑线,黑线上绕着一层像烟雾一般的黑气。
而黑线的另一头,被握在不知何时在的平阳手里。
邪术!
宣六遥立时明白了。
平阳在用这根黑线控制宣拾得,此时圣上说的话,都是平阳要他说的话。
想不到平阳竟然还会如此手段!
宣六遥皱起眉,移开视线,脑中乱哄哄地地搜寻着关于此邪术的信息。若他此时尚是上仙,他一挥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除去。
可他不是,投胎后他就成了一个没多大用的凡人,眼下能用的仙术寥寥无几。
“六皇子!”
突然有人大声叫了一声,把他从思绪中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