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在亮，她说起湛妤曾经跳过的国风舞蹈，不仅可以流利的说出舞蹈名字，手上也不自觉的做着动作。
湛妤能够感受到，裴吟宴是真的喜欢，是真的认真看过她的舞蹈，不是知道她来参加恋综以后临时去了解的。
这些年，湛妤的粉丝数目其实也不少，只不过都被骂怕了，很少再去网上发声了。
但湛妤的私信里还是有些粉丝的。
只不过，黑粉的数量太多，粉丝的力量也显得薄弱了，但越是这种情况下，粉丝给湛妤的慰藉就越深。
尤其是像裴吟宴这种，不是跟风不是奉承，是真的喜欢过她这个人、认真她的才艺。
这样的粉丝，是湛妤想要的。
不过……以她目前的大众印象，还是别和裴吟宴关系近了，到时候节目播出要是害了她，可就不好了。
于是对于裴吟宴的主动示好，湛妤微微颔首，表现的不疏远但也不近，只是回了句，“你好。”
裴吟宴原本侃侃而谈的笑容微愣，显然是有些失落的。
那样的长篇大论去表达喜欢，最后只得到一句礼貌的不能再礼貌的你好。
一时间，车内氛围有些死寂，副驾驶上，陆九嵊嗤笑声响起。
裴吟宴知道他在笑她，她就装作听不懂，侧首看着窗外，当做没听到他的声音。
“湛大明星架子这么大？身边有个这样喜欢你的粉丝都不签个名？”
陆九嵊欠欠的声音响起时，裴吟宴立即伸手打了他肩膀，“你说什么呢。”
“啧。”陆九嵊瞬间扭头抓住她手腕，“你看看你这人，好赖话听不出来？这不是在帮你？”
“不许说。”裴吟宴瞪他，陆九嵊不怒反笑，“裴吟宴，你跟我闹什么脾气呢？你瞪我我就听你话？以前你是我女朋友我惯着你，这都分手多少年了，你以为你这些招数还对我有用呢？”
他字字珠玑，每句话都像划在裴吟宴心口，让她脸色有些难看。
的确，以前裴吟宴有什么小脾气，陆九嵊都是纵着她顺着她，不过裴吟宴的脾气相比于别人来说，还是算不错的，她生气的频率也比较低，也好哄。
但那会，她最不给人说湛妤的不好。
陆九嵊和裴吟宴恋爱中第一次吵架就是因为陆九嵊信了外网媒体的一些话，还给裴吟宴看了，“你塌房了。”
裴吟宴勃然大怒的给陆九嵊叭叭叭说了一大堆，先是抨击媒体的胡乱造谣，随后就是对湛妤的一番夸赞。
陆九嵊举双手投降，最后还是因为裴吟宴生气，硬是好几天没理他，后面还对他阴阳怪气的怼了好几次。
从那以后，陆九嵊就不敢在裴吟宴面前说任何湛妤的不好了。
当时的陆九嵊就庆幸，幸好湛妤喜欢的是个女明星，这要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