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前朝都不复存在了,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看着满脸烧饼残渣的赵安平,李光书没好气的说道:“付钱去!”
赵安平也不敢反驳,生怕这老头一不高兴就跑去找鹂姐告状。他虽然不是鹂姐亲生,但是他心中明白,鹂姐待他比亲儿子都亲,所以即使不上课,他也不想让鹂姐知道,只是怕惹她不高兴。
从老板口中得知先生吃了四个烧饼、两碗豆腐汤后,赵安平似乎又有点相信坊间对于武举人的传闻了。
一行三人不紧不慢地走在大街上,两个学生听着先生的谆谆教诲,不敢言语。
李先生的院子很大,但却不像别人家那样都是菜园,只有一个拐角种点蔬菜。赵安平也问过,先生只是说够吃就行,多了浪费。
星空繁星点亮,为暗黑的夜增添一丝色彩。天还不是很热,微风拂过,甚是凉爽。几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对赵安平而言,虽然总是逃课,但是他每次只要到这,心都会出奇的平静。
“先生,他们都说您武功可高了,要不教教我和小安安吧。”冯西率先打破平静。
赵安平虽然没说话,但是冯西的话也是他想说的。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李光书,等待他的回应。
李光书却不正面回答:“书都读不好,整天就想这些不靠谱的事,美得你俩。”
没等赵安平开口,急脾气的冯西立马说道:“先生,我就是想学个一招半式,等哪天真遇上恶霸了,也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赵安平生无可恋,这不变相承认今天逃课的理由是假的嘛!
李光书笑着看向赵安平,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些许看破不说破的意味。
冯西却还丝毫没有察觉那师生俩人眼神的交战,继续说道:“先生,您就给个痛快话吧,到底教不教吧。”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倒不如痛快点。
可是李光书就是不回答他的话,眼神转向院门口,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小院内也重新陷入了寂静,唯有风声不断。
突然,院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冯西立马起身走向院门,嘴中还不停的念叨:“大晚上的,这谁啊?不会是先生的那啥吧?”说着还回头看了一眼李光书,这一眼可把李光书看懵了。
随着院门的缓缓打开,冯西整个人都呆住了。
赵安平看着怔住不动的冯西,问道:“老冯,谁啊?”
“你老娘!”回答他的不是冯西,而是一名推门而入的女子。女子约莫三十岁的样子,看着保养得很好。
赵安平傻眼了,怕什么来什么。
来人正是阳春楼曾经风光无限的头牌歌舞伎黄鹂,虽然自称老娘,但是她比赵安平只大十来岁,平常也不许赵安平叫她娘,只能称呼鹂姐,她说这样就不会觉得自己老了。
“鹂姐、鹂姐,你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