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奶奶的用意,也时不时抵一下奶奶的脚,提醒奶奶别再乱问了。
此时,内心最煎熬的当属赵安平本人,他想说,又不敢说。但是他觉得不说,又好像对不起鹂姐,毕竟鹂姐从小把他当做亲儿子养大,操碎了心,而他却害怕说与别人听。其实,这多少和小时候总受到阳春楼客人的白眼有关。
最后,赵安平还是没忍住,站起身认真的说道:“奶奶,菲菲,其实我是在歌舞楼长大的,我娘年轻时也是里面的歌舞伎。”
林老太太目光如炬,起身拉着赵安平的手腕,说道:“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也是女人,试问有那个女人愿意自己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呢,你要谢谢你娘。”
天未下雨,但赵安平的脸颊上却有几滴雨水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