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有一位好友,才能提前得知。”
“若现在开始赶路,等到了柳州,应该刚好能分澜一份战功,吕兄你要是动作快点,抓住了叛军的首脑,这功劳可不小。”
闻言,安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其实能理解司徒远的意思。
在大泰神朝,毕竟还是强者为尊。
高境的武者,一人便可敌一军,凡人和低境武者再多也无济于事。
而镇灵司广罗天下人才,几乎占据了所有四境武者。
叛军里就算有同境强者,也不过大猫小猫两三只,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
所谓叛乱当然不过昙花一现,无需担忧。
但司徒远说得轻巧,安乐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不管叛乱是否容易镇压,一个地方经常出现叛军,本就很能说明问题。
见安乐的表情,司徒远以为他还不信,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小声说道:“你有所不知,咱们司里都有几名千户,正是靠平叛才积累了足够的战功。”
这时,安乐忽然问道:“近几年,青州有发生过叛乱吗?”
司徒远沉思片刻:“唔……应该也是有的,但基本很快就被镇压了,波及的范围极小。”
“其实在各州或多或少都有这种情况,但在柳州格外频繁。”
司徒远看出安乐对此好像很感兴趣,于是多说了两句。
“毕竟柳州地形复杂,大部分都是山区,瘴林沼泽遍布,适合藏匿躲避,而军队也难以深入平叛,才给了他们喘息的空间。”
安乐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想起最初来到大泰神朝时,在南林村、宝栖县见到的情形。
官府和乡绅地主勾结,贪墨成风,草管人命,完全视律法为无物。
若不是海宇青到来,百姓的冤屈恐怕永远无法洗刷。
以小见大、管中窥豹。
一个小县城都成了这样,那朝堂之上的贪污腐败,只会更加严重、更加令人发指。
那时安乐便看出,大泰神朝已经病得不轻,陆续出现叛乱,也实属正常。
只是大泰神朝的朝廷在武力上占据绝对优势,叛乱的规模一直不大,就没听说过类似的消息。
经过司徒远这番解释,安乐才有所明悟。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却不打算掺和进这件事里,索性直接说道:“我对此事不感兴趣。”
“司徒兄若是有想法,不妨另找他人吧?”
司徒远愣了愣,干笑两声:“既然吕兄不想去,那就不去,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机会呢!”
听他这话的意思,显然还是有亲自参与进去的想法。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