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阎王卡给我啦!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再去会会这些权利虫!暂时,就让他们眯着吧!”
主仆二人的对话,在“总部”门口戛然而止。
这是方飞浪第一次来总部,给他的感觉,和普通的安保公司没啥区别。
非要说有区别,就是来往的车辆比较多,更像快递公司一些。
扫了一眼那些忙碌的、穿着工装制服的人,方飞浪有一种自己进了电子厂的错觉。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伪装”成这样吧!
从大门里进来,上了电梯,进了负二层,右拐了几个弯,又下了一层,终于来到墩子口中的总部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更不如说是一间地下仓库,每一扇铁门后面,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起码,方飞浪是这么认为的。
墩子摸出电子门卡刷了一下,带着方飞浪进屋。
沙发上吃盒饭的两个暗卫,立刻起身敬礼,“殿主好!”
方飞浪微笑着点点头,和墩子一起进入里间,去见吴千山和苏景恒。
俩人被铐在椅子上,嘴巴上还贴了胶带,搞得像被绑架了似的。
“苏景恒无缘无故暴走过一次,我们好多兄弟被他打伤,这才把他们关在这里。另外,我们怀疑,是吴千山对他下达了某种密令,才导致他暴走。所以……”
墩子上前撕掉吴千山嘴上的胶带,厉声道,“你给我老实点!”
“我冤枉啊!”
吴千山咧着嘴,欲哭无泪地看向方飞浪,“方神医,我就是天医门里的小砂砾,啥能耐没有,您就当放了个屁,把我放了吧?好吗?”
“好好说话!”
墩子喝了一声,吴千山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哀求方飞浪,“我敢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
方飞浪扯过一张椅子,坐在吴千山对面,“你是药灵儿的首徒?”
吴千山转了转眼珠,狡辩道,“真不是!我就是挂名的徒弟!您不知道天医门的规矩,入门的徒弟,每年要把自己总收入的三分之一,全部上缴。名义上是存入个人户头,用作学习基金,实际上,就是缴学费!”
“这种终身制的缴费法,可把我们这些人坑苦了!我一早就想退出门派了,只是他们不允许啊!”
“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毫无保留地全告诉您!只要事后您能把我放了就行!”
“问你什么说什么!”墩子瞪着虎目,斥责道,“你没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吴千山咧嘴一笑,接连点头道,“是!你说得都对!”
“苏景恒炼制药人的方法,是你教给他的?”
方飞浪饶有兴致地看向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
吴千山斜了一眼银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