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伤舌头，同时无法尖叫。
第一次电击过程，转瞬即逝。
除了感觉到自己的心房颤抖之外，方飞浪没有任何其他感觉。
“控制电压在220伏，电流80a，开始第2次电击治疗。通电！”
“控制电压在220伏，电流100a，开始第3次电击治疗。通电！”
“控制电压在220伏，电流120a，开始第4次电击治疗。通电！”
……
随着男子不断发号施令，方飞浪承受的电流，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极限。
痛苦和折磨，远远不止这些。
之后进行的针灸、试药等等，全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情况进行。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20分钟。
对方用尽手段，也没能刺激到方飞浪的大脑，除了身体上承受的痛苦，他半点记忆都没能恢复。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一开始的痛苦，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竟然逐渐演变成，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源泉。
“咔哒——”
一声脆响过后，房间里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
“去看看怎……”
为首的男子，话音未落，咽喉处一抹凉意。他大张着嘴，双目圆瞪，一脸不可思议地倒下。
跟着，第二个！
第三个！
第四个！
灯光暗下去的一瞬间，房间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待灯光重新亮起时，房间里只剩下方飞浪，和手持利刃、浑身被血渍染红，眯着眼睛，笑嘻嘻和他打招呼的女人，“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