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喜悦,可当听了祝光荣有关北方厂的真实情况后,这仅存的喜悦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直到这时卢嘉栋才意识到北方厂的问题有多么的严重。
可无论严重到什么程度,稳定北方厂的人心是最为重要的,只不过如今北方厂的领导班子都因为谢朝阳的事卷进去,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也只有祝光荣算是在资历和经验上能够担起重任的人。
祝光荣自然看得出卢嘉栋的想法,因此毫不犹豫的推脱掉,希望卢嘉栋不要在接下来的会上提请他做北方厂的厂长,而是提出另一个人选,希望卢嘉栋如果有机会再跟上级提请另一个人担任北方厂厂长一职,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卢嘉栋和胡庆华正在谈论的车篷宽:
“早在w副总理担任北方厂厂长时,车篷宽就是北方厂的总工艺师,也就是在那时他开发研制了等离子喷吐工艺,再加上为人正派,所以在北方厂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更何况车篷宽又在接近高层的军工政策研究办公室担任这么多年的主任,对整个政策的走向和把握比旁人更为敏锐和准确,所以说,祝老那句话说得没错,现如今只有车篷宽接手北方厂是最合适的了!”
“哦?是吗?”听完卢嘉栋的讲述后,胡庆华吸了两口手中的香烟,点了点头,但是脸上却展露出一副颇具玩味的笑容,对着卢嘉栋缓缓的说道:
“嘉栋,我想你的心思不在于此吧!”
“何以见得?”
“虽说下午的时候去我没在房间跟着嘉栋你见祝老和朱海峰,不过跟嘉栋你共事这么多年,多少也能猜到你的心思!”胡庆华越说,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浓郁,他虽然平时话不是很多,可那取决于在什么场合,或是跟谁说话,更何况他与卢嘉栋从最初的竞争对手,到合作共赢的伙伴,早就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所以卢嘉栋的心思胡庆华也多少了解一些,也因此才会在这私密的房间内敞开心扉的谈论这些事:
“我知道,咱们新式坦克领导小组刚刚成立,最缺的就是经验,尤其是能够把控整体的经验,在这方面祝光荣,祝老是最合适的人,如果祝老担任北方厂的厂长,那咱们新式坦克领导小组估计还要继续现在部分突出,整体不足的情况,所以.......”
“所以,你觉得这就是我力荐车篷宽的原因?”
“难道不是吗?”胡庆华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卢嘉栋,好似他那透亮的眼神早已看穿卢嘉栋内心一切的事物一般,就等着卢嘉栋将最终的结果告诉他以便证明他推测的正确性,而卢嘉栋看着胡庆华那如同专研一项技术那般专注认真的神情,原本平静的脸上即刻展现出一抹灿烂的笑意,随即点了点头:
“你说得也对!”可这句话刚脱口而出,卢嘉栋又重重的摇了摇头:“不过,也不对!”
刚听卢嘉栋前半句时,胡庆华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其实作为技术宅的他,虽然性格开朗随和了许多,但那种对事物深究和考量的认真劲儿,以及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