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无常感觉她整个身体都在慢慢消散，变得通透起来，刚刚还抱着肉乎乎的人浑身都被绿光包裹，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靳灵。”白无常无力嘶哑道。
那精致的五官变得极度的扭曲，泪水再一瞬间直接从眼眶迸发出来，再也抑制不住。
他不想失去她。
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他喜欢她。
如果她消失，那他留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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