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些原本施加了防火咒的纸人纸马,没有扛过一个回合,便被焚烧一空。
火球并未消失,而是以宛如闪电般的速度,朝着那黄袍道人飞去。
黄袍道人面色大变。
从怀里取出一个玉质的葫芦,咕噜噜灌了一口水。
随后张口大喷。
滔滔之水朝着那黑色的火球迎去。
水火碰撞,蒸腾起大量的水雾。
而这水火之争,却整整持续了将近大半个时辰。
最后黄袍道人是差点连肚子里的胃酸都吐出来,才终于熄灭了一团黑色的火焰。
此时已然有些力竭,用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哆嗦,气喘吁吁。
嘴唇发白的看着孟星河。
借用了自身的法宝之力,这本就破坏了最初的规则。
即便如此,为了消灭孟星河随手召唤出来的一团火球,他却耗费了如此之久的时间,这段时间,孟星河但凡是再补上一招,他都只能饮恨当场。
这种情况下,胜负早已分明。
这黄袍道人却还不肯认输,而是哆嗦着嘴唇说道:“好···很好!看来你并不是只擅长刀法,论咒术、道法,你与我也算是势均力敌。”
面对黄袍道人的‘势均力敌’这四个字,群众的回应是大大的嘘声。
和孟星河的‘风度翩翩’相比,黄袍道人为图胜利,似乎显得太过不堪了。
“不过,我还有最后一手,你若还能与我抗衡,我便认输又何妨。”黄袍道人对于周遭的那些辱骂和喝倒彩充耳不闻。
他是一个道心坚定的家伙。
这些耳边的辱骂与非议,都只不过是一时的。
别说十年百年之后,即便是一两个月后,他们都会忘了有这一茬。
而胜利却是永恒的。
因为胜利而带来的好处,更会融入自身,成为更进一步修行的资本。
孟星河做了个请的姿势。
背负双手,仿佛并不在意。
手心里却已经快速的掐起了印诀,并非表现出来的那么随意、自如。
所有的看似不费吹灰之力,都不过是因为在暗地里,做了许多人们看不见的努力。
黄袍道人用拳头在自己的心口狠狠的擂了三下。
然后吐出了几口心血。
心血落入碗中,黄袍道人以中指沾着血,在三道令旗上,快速的涂画起来。
第一道令旗涂画完毕时,天地之间阴风大造,仿佛有万鬼在哀嚎。
第二道令旗涂画完毕之后,则是五气风雷皆动,隐隐与天象交辉相印。
而最后一道令旗成了之后,虽然没有任何异象诞生,人们看向那最后一面令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