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说的吗?难道这样的大道理还要你教,我张安世会不懂?”
朱棣道:“你也很明事理。
“哪里,哪里,这不都是姐夫和阿姐从小就言传身教的嘛,我阿姐……”
朱棣摆摆手:“别继续扯下去了,再说下去,你祖宗十八代,都是我大明忠烈了……”
张安世略显一些尴尬,忍不住道:“陛下,这是真的……”
朱棣却是在此时话锋一转,道:“听闻这几日,南北镇抚司,很是热闹?”
张安世连忙道:“是啊,这些时日,京城里头,有不少宵小之徒,臣就在想,这可是天子脚下,若是这天子脚下都不安生,这还怎么得了?臣是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所以……”
朱棣斜眼看张安世。
张安世却依旧说得振振有词的样子,一点也不惭愧。
有些事儿,你不能点明,你总不能说,百官皆可杀,我张安世是要治他们吧。
真要这样,就算是大家的脸皮都撕破了。
朱棣倒没有继续往这事上深究,却道:“酒卖了多少?”
“卖……卖了七千多瓶。”
“七千多?”朱棣眉微微一挑,定定地看着他,带着几分,你正经事不干的模样。
不过……五两银子一瓶,能卖出七千两,朱棣已觉得有些大出预料了。
只是……这和你张安世当初吹的牛有一些差距啊!
“臣主要是来谢恩的。”张安世道:“除此之外,臣得了旨意,尤其是看到陛下竟还要加臣五万食户,这…这……陛下如此厚待臣,臣千言万语,也难颂陛下恩德之万一……”
朱棣却是很直接地点明了他的目的,道:“原来你是来问食户的事?”
张安世面不改色地道:“臣来谢恩。”
朱棣也不跟他多计较,便道:“这食户,你看加在哪里合适?朕想过了,你从前的食户都在安南,若是依旧还加在安南的话,就算是朕统统给你,也没这么多汉户!朕当初议定这件事的时候,只觉得你的功劳很大,非赏不可,可现在反而为难了。”
说着,朱棣轻皱眉头,显出几分纠结。
张安世干笑道:“陛下,这…”
朱棣道:“看来你有什么想法?”
张安世摇头:“雷霆雨露,俱为君恩,陛下肯赏赐,臣已感激不尽,自是陛下赐什么,臣便甘之如饴的接受什么。
朱棣倒是在此时舒缓了皱起的眉头,笑了笑道:“其实此事也不急,朕要想一想。你啊,好好卖卖酒,当初你是怎么和朕说的?你还年轻,做事不要毛躁,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做。”
张安世一听,便明白什么意思了。
这是谁教陛下玩绩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