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的泥封去掉。还没打开盖子，他就闻到一股腥臭味。不过已经没有那么浓郁了。
对臭味的处理，似乎有点效果了。
他打开盖子，臭味扑鼻而来，但已经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臭味。
他屏住呼吸，从里面搬出一个大瓦盆。瓦盆里装了半盆子的琥珀色乳状物。
这就是他制作出来的玉麟鱼露。不过可能还是半成品。
他将散发这臭味的鱼露放到一边。然后伸手在水缸中搅了两下，手上就是湿漉漉的。这水也有了臭味，而且味道跟鱼露一模一样。
他甩甩手，将水缸搬到外头，将水倒了。他从地上捡起十几枚晶币，这是刚才从水缸里倒出来。
他反复打量了一阵，发现晶币的颜色变得浑浊了一些。不过，它们依然跟之前一样散发着灵元。
似乎，之前的猜测没错。晶币确实有吸纳臭味的能力。
他想了想，搬着水缸清洗了，然后换了新水，又将那十几枚晶币按照特定的位置一一在缸底摆放好。
这是在布蕴元阵。
他也是因为发现晶币的灵元总是稳定地输出，同时也在吸收灵元。如果而且在不同的环境，输出和吸收的速率都是平衡的。
除非有外力打破这种平衡。
比如说，他可以利用自身灵元激发晶币内的灵元。促使它加速输出灵元。
当晶币内的灵元输出超过吸收速度，晶币的透明度会降低。
不过在他一次试验时，还有一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