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去宁城,准备去买回来,给我太爷爷做个摆件。如果薛少有空,就去宁城玩两天。”
这话好像是同意了但其实什么都没答应。
薛俊明眼睛闪了一下,笑着说:“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过一段时间就是刘老大寿了。能让刘少看中,那翡翠肯定不一般吧。”
刘庆平笑着说:“种水也不是很好,难得的是一个好寓意。五色翡翠,五福临门。”
“那确实很难的了。”薛少笑着说。
一个懒洋洋抱着一个嫩模喝酒的男人笑着开口:“老薛,你不是也做珠宝生意。刘少,你朋友有门路弄到翡翠,他们这不是正好可以合作。就算合作不成,多一个朋友,也是多一条路啊。”
薛俊明笑着接过口:“荀易这话说没错。”他拿起酒瓶给荀易和刘庆平分别倒了酒。
荀易这人,虽然家里的人都已经退了,但亲戚裙带关系很广,留下故交关系也很硬。而且不仅家里有人前途光明,他自己也争气。
这样的人,在他们这个群体里,说话还是还有硬度的。
这会这个人帮着薛俊明说话,而薛俊明亲自倒酒,姿势摆得相当低。他如果连个明确态度都没,那就真的要得罪人了。
他拿起酒杯跟两人示意,碰了一下杯子。
看到薛俊明脸上露出笑意,他喝了一口酒才说:“薛少,荀这话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你们也知道我最近捣弄的那些东西。不怕你们笑话,林琅算是我好不容易搭上的关系。薛少为什么想找他,我也大概能猜到。”
薛俊明承认:“我是想请他帮一下我弟弟。”
“薛总也让我爸跟我提过。我当时也明确回复了。”
薛俊明苦笑说:“我们也是了解那个林琅有过成功治愈的病例,所以还请刘少帮忙!”
刘庆平确实明确答复了,是明确拒绝了。理由也给了:他们与宁城张家是姻亲,林琅不会卖药给与宁城张家有关系的人,更不会为这些人治疗。
如果是以往,林琅说出那样的话,在他看来只是笑话。但现在却绝对不是笑话。
他堂弟患了一种神经疾病,现在已经是高位瘫痪。他堂弟是独生子,如果治不好,他堂弟那支就要绝了。
之前找了国内外名医诊治,但越治越差。家里几乎都已经放弃了希望。
但林琅出现,让他们重新兴起了希望。
说来也可笑。他们知道林琅有办法只好堂弟,正是因为林琅放出的“大话”,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一个与自己过不去的人,当然要查一下底细。结果发现那个萝格公司的凌舞,本来也是他堂弟患有同一种病的,但是现在治好了。
他们调查过,正是林琅治好的。
可是林琅不坐诊,也不接病人。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