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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五天后的一个晚上。
滴。
视频通讯打开。
视频对面的泽亚立刻被那个凌乱而憔悴的大脑袋，吓了一大跳，一句话就忍不住脱口而出：“大叔你谁啊？天津垓他人呢？！”
“哈？你在说什么蠢话？你这个蠢卫星！我就是天津垓！”此时的天津垓，油头垢面，脸上还有深深的黑眼圈，一张白脸，更白了几分。
不过不是健康的白色，而是病态的苍白。
此时的天津垓，才有几分42岁研究院老大叔的模样，一脸憔悴，浑身邋遢。
已经快到极限的天津垓，此时没心思多去注意身上的形象了，急匆匆地就道：“我有个交易，你肯定有兴趣。”
泽亚闻言一下就精神起来了，同时警惕也放到了最大。
“你……又想做什么交易？”泽亚谨慎地问道。
“我，这有根据飞电是之助老社长的zero-one升级形态，进一步适配改良，属于飞电或人的zero-one的升级形态，你肯定有兴趣吧？”论到交易，天津垓还是强打起了精神。
“这个？我没兴趣，不劳你费心了，我会自己解决的。”泽亚听到是这个，警惕瞬间提高森帕森多，面上开始做推辞状。
“你不用装，老社长所有关于zero-one的资料，都在我这里，zero-two最重要的部分也在我这，你不可能对zero-one后续升级有想法。”天津垓闻言，立即一笑，揭穿泽亚的老底。
“或许给zero-one做强化形态你还有能力，但是这些……就凭你被限制的数据库？”
“无异于痴人说梦！”
面对天津垓的嘲讽，泽亚内心一阵刺痛，呼吸不禁急促起来，纤细的五指捏住了座椅扶手。
“我就要这么多，完善我的thouser系统，我不必骗你，thouser和zero-one，始终有区别，zero-one始终是只能作为参考。”天津垓将一份清单发给了泽亚。
泽亚看过后，的确附和她所知道thouser的所需，但是——因为资料数据全部在天津垓那里，她也不知道一些深层的核心，是否会被动手脚。
“在担心我动手脚？呵，你也见过老社长的升级形态，你觉得那能打过我的thouser吗？”天津垓一眼就看出了泽亚的情绪，作为一个对人工智能有超乎寻常敏锐的他，看透一个泽亚，再简单不过。
说到底，她的人类情感，即使十年过去，依然单调的可怕。
“行，那就同意这次交易了。”泽亚经过脑海算法数十万次计算，最后同意了这份交易。
看来，真的只是一份普通的交易而已。
天津垓闻言，精神一松，内心直接大呼：好家伙，可算把